2012年4月14日星期六

藝術與偽術






















































前天打算去看Damien Hirst的展覽,

無奈小妹一出門口又落雨,

朋友死都唔肯出結果去到london bridge都已經四點幾,

結果去了Tate Modern書店逛個圈,

還是抵擋不了誘惑買了草間彌生自傳,

朋友買了最新一期的Dazed and Confused,

i-D與Dazed and Confused都只是曾經滄海,

看來我們都是沒有運的一群,

來到以後雜誌巨星逐粒殞落,

看著看著,

都只是一本食之無味的廣告雜誌。

































無咩好做又狂風暴雨無咩行街意慾兩人就到starbucks看書,

best friend說到starbucks唔飲咖啡又為何要到starbucks,

咁其實我又唔係為懶型要去扮中產既,

starbucks對我黎講只係功能性姐,

咁難飲我相信中產唔到絕路唔飲會死又或者真係慣左費事用腦都唔會飲卦,

實情香港消費黎講starbucks貴到咁唔合理又咁難飲所以係被定義中環野姐,

當解釋唔到點解就只可以賴係生活態度囉,

但各位需知係英國一支水都成廿蚊,

所以唔想飲咖啡,

咪飲lemonade囉,

何苦做show難為自己。







我相信人與書之間是有紅線牽引的,

當你一段時間在煩惱與struggle一些事,

走入書店,

自然會對某些有機會inspire你解決疑問既書產生異常好感。


























早前在展覽已對草間彌生的infinity net系列很有好感,

畫中的網在有限的畫布內沒有焦點的重覆與延伸,

向外的是結構狀的延伸,

把網看穿是如黑洞般未知的灰色向內延伸,

筆觸不停向上重疊,

而當一個pattern在畫布內不斷重覆時,

人們能自行想像在外的在內的在上的在下的,

整幅畫就是一件在有限空間內靠自我想像無限延伸的事。



草間在日本時經歷第二次世界大戰,

無論在女性政治環境、社會地位、知識追求與家庭壓力中均受限,

她還是用盡自己所有能力衝出日本走到美國追尋自己的夢,

途中經歷兩天只吃數顆由日本帶去的栗子,

被art dealer說她正在做無謂的事,

但她要的是fame、dream、rich and unique,

她的結論是“This was the way I saw it, and I had no ear to listen.”

這個世上沒有真正的infinity,

infinity,

是靠自己的偏執從一堆未知的因素於現實框架中由零開始想像與創造的。



“For those who chose the easy path up,

  however, the way down was even faster.”


“Everything is a gamble, a leap into the unknown.”


“To create.”

































滿足於好像想通了什麼把書放進麻質帆布袋,

與朋友各自戴起耳機走過bankside的河邊,

看著那灰雲密佈的天空忽爾泛起難得的紅霞,

空氣中帶剛下完雨略帶草香的濕氣,

朋友在旁呼出帶Vanila甜香的煙霧,

Ipod loop起了莫文蔚的陰天,

完美得找不出一點破碇,

還好,

這種完美就算找出了破碇,

都不帶半點毀滅性。













昨天與朋友再去挑戰Damien Hirst,

本以為星期五late opening開到十點應該無得輸,

豈料計錯數唔記得遊客威力,

付錢買完票才發現票上印著admission time是21:00。



What the fuck,

小妹上次被他另一個展出136幅一模一樣的polka dots震撼(憤怒)過,

所以對這個展覽有著一點期望,

至少應該可以看到那條雖死猶生的鯊魚吧,

同時慕著goldsmiths YBA的名又真的沒有理由錯過,

好,

我等。






























等的途中看到了這條透視帆布的紅色天梯,

人們都用盡自己能力走上自己認為的天堂,

但那天堂不會降低自己的高度讓你較易登上,

一切,

都還得靠自己。


































好了,

歷盡千辛萬苦走進了Damien Hirst的大門,

劈頭看到那些polka dots真的無名火起,

這是唯一一次我看到一個展覽如此憤怒,

就算係Tate Britain打著Picasso旗號但其實後面跟住“and the modern british art”即係得五分一係Picasso仲要係無關痛癢個搵笨show都無咁強烈感覺到自己被人搵笨。



那滿是死烏蠅與一堆生烏蠅在一個發臭的牛頭上飛的箱子,

用死烏蠅砌成的黑洞,

滿是煙頭的大煙灰缸,

一間滿是蝴蝶飛舞的恐懼鬥室,(我真係好驚蝴蝶)

仲有簡直係無聊既藥房裝置,

還有那個全世界最貴的鑽石人頭,

重點係我真係聞到陣牛頭烏蠅與黑羊標本味。



而當時,

我心裡只有兩句歌詞:

若是沒有這意外也許經已快樂地,

重回平淡家中等你,

同時我都幾有興趣身邊外國人講inspiring到底係咩inspire到佢地。



或者,

佢真係好有concept,

其實我都明佢標本同藥房係想講人面對死亡既無力與恐懼,

以及生老病死其實都只係係一個箱就可以講完無人想像咁複雜,

但係,

我真係唔鍾意。







回家途中,

兩人又再各自戴起了耳機撐著雨傘,

此時,

ipod loop起了fiona的麥當娜一吻。



真的不要害怕,

世界對女生有很多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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