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19日星期一

我是鏡粉,我愛MIRROR

 

我很喜歡MIRROR,

喜歡就是要說出口,

別人說你MK就不再追星,

因外在壓力而壓抑自我,

人生多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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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MIRROR始於《男排女將》,

瘋狂愛上飾演魚仔的陳卓賢,

少爺仔火爆性格又易黑面,

說起對白生硬又尷尬,

但每次露出極其可愛的邪氣微笑,

基本上就是雌性生物不能抵抗的鄰家男寶,

一笑足以抵消幼嫩演技,

令世界變得更為美好。


接著瘋狂追看《Mirror Go》,

繼而重看《全民造星1》及《花姐Error遊》,

結果是一個不剩的全部愛上,

也不打算尷尷尬尬的暗追,

姐的風格就是要明追,

轟轟烈烈的瘋狂追。


香港人總是害怕表露情感,

既然是喜歡,

為何不能大聲說愛呢?

看了一系列「媽媽糖」的訪問,

「姜姜」前「濤濤」後,

除了重拾瘋狂的青春,

我看到了她們真心的笑容。


生於表達恨意比釋放愛意更容易的年代,

到處大叫「我愛姜濤」不是件很紓壓的事嗎?

為何到處播恨是件有個性有想法的事,

但大膽說愛卻是件尷尬的事?


最近一兩年,

發現很多人喜愛與姜濤割蓆,

聽得最多就是:「我不是姜糖」,

其實這種「是」與「不是」毫無意義,

任由「是」或「不是」阻隔吸收新事物,

實在是種愚蠢而無謂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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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追星癮一發不可收拾,

這班仔仔真的很cute cute喔。


這班仔仔背後有一個很厲害的推手,

花姐將偶像、真實與實力相互結合,

用偶像包裝了一個香港樂壇的豬豬入口,

讓覺得「樂壇已死」的人,

找到了親切而舒適的切入點。


花姐嬴在不孤芳自賞,

由12個有家教的仔仔出發,

讓大家找尋更多的可能性,

切斷離地的「巨星」與「市民」間的距離,

星,

不一定只有陳奕迅、容祖兒,

全民不但可追星,

亦可造星。


星,

不再是由唱片公司高處下放的超級巨星,

而是由零開始創造的偶像,

你,

也可參與造星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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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大家也在討論TVB與Viu TV之間的距離,

猶如大衛大戰歌利亞,

其實TVB早已不是巨人,

Viu TV也說不上是創新,

只是TVB開始離地而老套脫節,

Viu TV開始貼地而了解潮流。


離地在於TVB認為明星與平民之間仍需要有距離,

認為明星是大方得體的,

明星是帶有不壞金身的,

明星是由天庭來港教育臣民的,

Viu TV學習了韓國的練習生文化,

認為人人皆可成為明星,

「星」是有血有肉的有機體,

明星的金粉是由一步一腳印親手貼上的。


TVB的離地在《星夢傳奇》可見一班,

打算走大陸的星級導師制,

參賽的全部有強勁Portfolio,

彷彿一出場已是明日之星,

尚未出道已像是一件虛假玩偶。


而Viu TV《全民造星》的成功之道,

在於一班平平無奇的人放手一搏,

在極低budget下發放出自身魅力,

導師也與學員一起成長,

now or never,

一步一腳印殺出血路。


不少人也說《超級巨聲》也產出了林欣彤、許廷鏗、鄧小巧,

君不見全部也是離巢後才重新活過來嗎?

TVB的常態是羽翼長成後開始用盡方法折翼,

Viu TV則是闖出一片天後齊來瘋癲發一場夢。


香港人開始看誠意,

不再是隨意放下一首《東京人壽》或《求其是但愛》後,

跑上大陸走埠,

轉眼回來又能拿個金曲金獎了。


《全民造星》及社會運動後,

本地娛樂圈開創了一個新風潮,

聽眾開始看歌手在本地樂壇投放多少誠意,

SERRINI、林家謙、許廷鏗、陳蕾、Rubberband直接與香港聽眾對話,

而陳奕迅、容祖兒放下一首歌就回大陸掘金了,

聽眾們的確「有聽」,

但不再「入心」。


別說陳奕迅、容祖兒出席頒獎禮定必能大殺三方,

遊戲規則早已改朝換代,

四大唱片公司年代也早就過時,

即使齊章,

林家謙仍是會嬴陳奕迅十條街,

嬴的不再是甚麼歌唱天王實力,

而是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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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rror的音樂作品絕不失禮,

第一次真正發現Mirror的音樂作品在於叱吒頒獎典禮,

2021年1月1日的叱吒可說是新舊時代交接點,

當王雙駿在台上說:「多謝Mirror」時相當震憾,

到底這班仔仔做了些甚麼,

讓王雙駿竟然謙卑地「多謝Mirror」?


初期的作品確實是不成氣候,

但第二年的作品,

包括單飛新人王柳應廷的「物語系列」,

姜濤的可愛口水情歌、盧瀚霆的重節拍舞曲、陳卓賢的甜甜小情歌,

全部也是誠意之作。


就如終極「柳柳粉」何桂藍所言,

柳應廷的聲音不算特別,

歌唱技巧尚算稚嫩,

但他能營造一種氣氛讓人「入局」,

將小克的虛空New age氛圍演繹得宜,

要宇宙有宇宙,要風有風,要水有水,

另一個能唱出小克New age感覺的是周國賢。


柳應廷的聲音是無形的,

他的聲音是了無邊際的,

他的聲音就如水流動,

每次演唱也有不一樣的面貌,

不如陳卓賢清澈的標準唱腔,

柳應廷只要加以時日突破探索,

確實有著無限可能性,

2020年探索宇宙邊際,

2021年他選擇走入人類內心,

已交出讓人驚豔的《狂人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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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也說姜濤自行SOLO更好,

何必被另外11個人拖累,

我十分佩服花姐的遠見,

比起12個人各簽公司互鬥,

不如將力量集中聚焦。


姜濤說話無趣經常九唔搭八,

陳卓賢獨立能力不足易動搖,

柳應廷樣貌不夠標青太過平凡,

陳瑞輝極靚仔但不夠主動外向,

不同的配搭帶出不一樣的可能性,

最重要的是,

他們有12個人的力量一起去對抗負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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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RROR掃走了韓流獨市,

帶來了Made in Hong Kong新氣象,

同時帶旺了本地市場,

在香港做明星是件苦差,

看林家謙只是說了一句:「我只係做音樂」已被瘋狂負評,

但給予負評的人,

又有多少有聽過林家謙的《一人之境》?


未知林家謙單人匹馬能撐多久,

在見紅就插「樂壇已死」派仍然當道的香港,

唯有祝福林家謙。


反之姜濤在1月1日獲得「我最喜愛男歌手」後,

憑著MIRROR成員的抗壓群力,

逆轉帶來了相當有想法的《Master Class》,

在昨晚的《Chill Club 推介榜年度推介20/21》,

他說:「我們要成為亞洲第一」,

有志氣的人,

自然會努力,

肯努力的人,

不會差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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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大台,

固步自封,

不願面對現實,

還拿著那數百部電視的收視率作威作福,

看到歐陽震華說了一句「我仍停留在80年代,友台只有ATV」,

這類樂於落伍的維穩老屎忽,

總讓人感到尷尬,

只望《歡樂今宵》在天有靈,

讓TVB多活數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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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6日星期二

斜槓青年-雪莉終極形態

 


五年後,連點轉profile picture都唔識,唔覺唔覺,呀姐我都29歲了。



2021 - 2016 = 5


五年了。


2016年好像還在果籽當個小記者,

轉眼,

由記者轉為自由工作者,

又轉眼,

當自由工作者快兩年了。


自由工作者定義是甚麼?

首先要沉不住氣「劈炮唔撈」,

轉為自由工作者的初期,

總覺得自己不務正業,

說穿了就是捱不了正職,

想逃避現實不上班「炒散」度日。


逃不了資本主義世紀的普世價值,

嘗試為自己找很多說法,

經常與朋友說自己很多客人,

想要靠外在因素去證明自己的存在價值,

想要靠數字去證明自己不是可有可無,

多說兩次當催眠自己,

最好能順道催眠其他人吧。


經歷一輪懷疑人生的天人交戰過程後,

慢慢超脫了職級、薪金的煩惱後,

找回了寫稿及工作的真正樂趣,

開始會為寫了一段可愛的姜濤帖文感到快樂,

竟然會花盡心思看外國醫學研究,

只為Yahoo撰寫一篇關於CBD護膚品的稿件。



家人問:「即係做啲咩?人哋問起,要點答?」

朋友問:「其實有幾錢一個月?」

三姑六婆說:「哦,做一陣啫,呢排經濟唔好,做住先囉。」


大約半年前,

我還會說:「有咩咩客囉,一個月都有x位數收入。」

現在我會說:「自由工作者,甚麼也做,拍片寫稿做deck做schedule,好百搭,有咩就call我。」


兩年以來,

我得出了一個結論,

做自由工作者最緊要有自信,

信自己做得到,

做得到就去接,

接得到就搏盡,

搏盡後,

就會得到快樂。


我,

得到了快樂。



最近看了《斜槓青年》,

書中說道:

「人之所以會害怕痛苦,主要原因就是對自己沒有信心,缺乏主動選擇痛苦的勇氣。」


「炒散」有分長job與短job,

但比起全職有恆常routine而言,

每次接新job都是痛苦的開端,

面對全新的領域,

開闢全新的宇宙,

磨完七七四十九日再與呀客大戰二百回後,

總會有種苦盡甘來的快樂,

純粹的滿足感。


至於自由工作者是否自由?

現在我的工作時間為朝10晚7,

說實在比真實上班更規律,

由於做的全是自己想做的事,

省去一堆廢hea食煙辦公室政治與鬥爭時間。


想長久地自由下去,

首先要「自律」。



曾經聽說過:

「過十年後,我們都已是管理階層了,你呢?」


我答:

「十年後,我希望仍能從痛苦中感受快樂。」



曾經EX說道:

「你唔知自己做咩先咩都做。」


我現在可以非常肯定地說:

「我知自己做咩,所以我咩都做。」


亦有很多朋友說:

「以為你做KOL。」

「以為你做Blogger。」

「以為你做翻譯。」


早前做了一個小小的訪問,

導演問道:

「你最理想的生活形態是?」

我答:

「現在就是最理想的生活形態。」


到底如何定義「我」?

我是自由工作者/斜槓青年,

我不算特別自由,

但我是流動的,

沒有甚麼特別的定義。







2016年10月28日星期五

失落了的九十三天-起點與終點:巴黎蒙馬特與德國國王湖




今天打稿的時候,

重遇德國國王湖 St. Bartholomew's Church,

想起了很多從前的傻女小事。






























歐洲十間最美的教堂全都去過了,

最愛的是巴黎蒙馬特聖心堂,

每次到巴黎都總要到訪一趟,

除了跟隨 Amélie 的急促步調外,

還因為那是小時候心目中教堂的理想原形,

直至小學入讀基督教學校後,

把美麗幻想壓榨得絲毫不剩。






























教堂理應是全白色的,

聳立在與世隔絕的高山上,

看着浮華盛世而不為所動,

到訪過上百所教堂後,

蒙馬特聖心堂就是那最接近理想的原形。



但最難忘的那座教堂,

卻是德國國王湖的 St. Bartholomew's Church,

那時是七月的盛夏,

湖江山色一片綠,

坐上小木船前往湖的另一邊,

就是那座紅色洋蔥屋頂的小教堂。



這家不起眼的小教堂,

內裏也不過是簡潔普通小教堂模樣,

許多遊人也只經過拍個打卡照,

沒有走進去好好逛一下,

但因那雙新的 Nike 球鞋實在把雙腳折磨得很慘,

但又不想花無謂錢到附近咖啡館買極難喝的茶,

就走進了小教堂避難。



當時走進去就只是想休息一下,

不想動太多腦筋沒有研究太多,

今天翻查網絡資料,

才發現教堂建於 10 世紀,

原為修道院、後成為私人別墅、再於 1697 年整修成教堂,

1810 年時被巴伐利亞王國國王改建為度假中心,

最後還是回歸教堂用途,

成為德國人的結婚熱點。



那時坐在涼快的木板椅子上,

心裏想着在這裏結婚也應很不錯,

這三數年來朋友將近一個也不剩,

即使要宴請也不知該找何人,

這裏最多也只能容納 40 人,

看來租金也不會太貴,

倒不如就只在這裏兩個人解決就好了。



然後突然電話響起。



螢幕上彈出:“Sorry .. I think you have noticed ... I have girlfriend ...”

腦袋空空的,

本沒太多期望,

但還是失望了。



然後,

打開了維珍航空的機票電郵,

狠狠地推遲了兩個月再回港。



留在教堂近兩小時後,

到處隨便逛逛,

其實除了湖光山色外,

也沒甚麼太特別的事物,

在空洞的小鎮留了兩天,

一切也完了。







六年的恩怨情仇,

也就甚麼都完結了。



也由這座教堂開始,

一直到回倫敦為止,

沒有再打開過任何社交網絡軟件。







大學畢業後,

隨意地在歐洲轉了一個圈,

說長不長,

說短不短,

一共是九十三天。



除了略過許多風景,

也經歷了好一些事,

卻沒跟太多人說起過那段旅程。







今天又再突然想起古巨基的《歡樂今宵》,

想着那時的自己真傻豬,

但沒有那些傻豬,

也不會有今天的快樂。



然後又再想,

與其一直勉強地希望改變自己開個 Beauty Blog,

倒不如把那段未被紀錄的旅程先寫好吧。



第一位男友,我認識了 Beatles;

第二位男友,我學會了欣賞 Bob Dylan;

第三位男友,我發現了自己的貪婪;

第四位男友,我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這四段旅程之中,

也一直圍繞着歐洲在轉,

不停輾轉之下,

組成了今天與未來的自己。



一個反叛、討人厭,

但很快樂的自己。




2016年10月27日星期四

1993

近三數個星期,一直在想為甚麼自己最近迷上了啡色唇膏。

真的是因為 Kylie Jenner 嗎?不是自己不想承認,但看來真的不是,對她並沒太大好感,也沒有 follow 她的生活,對我來說她不過是個普通明星。是因為 YouTube 上所有 YouTuber 也在瘋狂使用嗎?在三四年前或許會因為她們而買一支半支,但在今天擁有近 400 支唇膏的我,已不會再受外界潮流的太大影響了。基本上一支唇膏在手,未上咀就知自己適合與否,例如最近有點想買的 MAC Liptensity galaxy grey Pastel 灰紫色,雖然很美但黃皮膚是絕不能碰,還是理性的放下了。

今天 M 痛宅在家,虛弱得哪裡也去不了,在看方太初的《衣飾無憂》,其中一個理論很有趣:「如果人們想擁有一件流行的物品單純因為出於慾望,那麼留下不再流行的物品又是因為甚麼?」其實啡色唇膏是 90 年代的潮流產物,根本不算是一項新的潮流,現在正在流行的啡色唇膏,不過是在 90 年代時瘋狂愛上 Spice Girls、Britney Spears 的我們,一直保存在記憶當中不再流行的物品。而當看到 Kylie Jenner 把這個記憶重新勾起時,我們又再把自己喜愛的年代產物重新塗上咀唇了。

我人生中第一支購買的唇膏,是 Chanel Rogue Coco 的 Boy ,那就是當年最流行的啡調粉紅,本想買 Victoria Beckham 的那支更 nude 的唇筆,但真的沒有勇氣。另外兩個瘋狂回憶,就是因為 Madonna 而買、充滿 Cultural Appropriation 的 MAC Russian Red,和 Avril Lavigne 那甩到痴線的 Benefit Bad Gal 黑色眼線筆了。那時對我來說是一個潮流,現在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回憶,已是一個 90 年代文化了。

現在的女孩-(只限歐美或 ABC 吧,香港啡色唇膏真的不太受歡迎,至少沒有太多品牌夠膽用作主打。最大膽的已是一向以抄襲外國品牌為榮的韓牌 Etude House,都不過是主打一下,最後也沒有大賣。)會發狂搶購 Kylie Lip Kit 的,是真的把啡唇當是 Kylie Jenner 帶起的潮流,是很正宗 2010s 的真人 show 明星效應。不然很多愛唇膏之人,若親身試過乾到仆街的 Kylie Lip Kit,是絕對不會購買任何一款的,真正購買的大多是將之當是潮流產物的 2010s 妹妹仔。

然後不禁在想,原來自己的回憶,已是一個舊文化了。對喔,1996年出生的表妹已18歲要考DSE了,1991年輩的回憶已成舊物,已慢慢成為一個文化。最近發狠地購買的 MAC Liptensity Toast and Butter 、Urban Decay 1993 真的讓我感到無比的快樂,那不是因為觸碰了一個潮流,而是一個回憶被勾起的溫暖快樂,曾經的 Britney Spears,真有點想你了。

2016年6月19日星期日

夏天是個聽盧廣仲的季節











從倫敦回港後,

一直躲在家懶洋洋,

Jetlag是個事實,

也是個藉口,

每天也半睡不醒,

醒來後就在看一堆沒甚麼用的書。



大學一年級購入、用了六年的Macbook Pro,

連同經常通宵工作的主人一起壞了,

不捨得另購一部沒有英鎊符號的香港Macbook,

借了男友那部舊Macbook Pro,

按着那有非常治瘉的英鎊符號,

煲沒想像中般好看的Game of Thrones,

不用上班的日子真好。








小時候沒錢愛到信和買碟,

長大了有錢了扮中產常去HMV,

我是個港英餘孽,

也是個霸權擁護者,

His Master's Voice,

一個多麼腐敗的店名。



2013年時HMV鬧過倒閉,

當年Piccadilly Circus有一間很大的旗襤店,

每次在China Town吃完晚飯,

除Club和Pub外其他店都關門了,

只有數層高的HMV沒那麼早收皮,

經常一逛三小時就緩緩過去。



與一位糾纏三數年的曖昧非男友首次見面,

也約在那間HMV,

爆出倒閉那天,

放學後膽敢Rush hour搭Central Line轉Piccadilly Line趕到,

一掃二十隻碟強忍淚水希望HMV不要走,

還發下毒誓會乖乖地每個月買一張唱片。



Before Sunrise Before Sunset,

Midnight之前HMV存活了,

滿心歡喜打算到Piccadilly Circus多買一張DVD慶祝,

但分店還是沒了,

我的戀情還是告吹了,

眼淚還是掉下來了。



後來,

那個舖位開了一間紀念品店,

忘了多少年後的上個星期五,

與男友走過Piccadilly Circus,

原來紀念品店也沒了,

多年來的詛咒生效了,

趕走了我的HMV,

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忘了HMV後愛上東倫敦Brick Lane的Rough Trade,

間中愛到Camden Town的二手唱片店買咸豐年前的Radiohead《Kid A》,

與Rough Trade發生關係前,

並不知道那是間神級Hipster唱片店,

只知道它經常有我喜愛的唱片,

也讓我拿到了Boy George的親筆簽名,

即使它後來賣One Direction的唱片,

我還是經常光顧。




但回倫敦的那兩個星期,

Radiohead的新唱片還未推出,

故昨天到銅鑼灣HMV補購,

很久沒聽過華語唱片,

試聽了林憶蓮的翻唱經典,

聽着她那如蜜甜的唱腔只覺勉強,

林憶蓮是要纏綿如《沒有你還是愛你》,

又或是前衛如《蓋亞》才有味道,

《陪着你走》不應出自她口。



店內一直播林宥嘉,

但貨架卻被搶購一空,

看到了Red hot chili peppers的display,

卻因沒有試聽的唱機而卻步了。




試聽了盧廣仲的新唱片,

「我發現了煙火,你發現了我。」,

輕快慢板帶半點清涼,

二話不說就買下了。




將唱片放上託朋友在台灣帶回來,

很貴的無印文青唱片機,

臉上傳來陣陣Caudalie面霜葡萄清香,

將購自台灣獨立茶店琅茶的奶萱紅茶,

放入無印良品的冰茶泡壺,

加上一點英國全脂鮮奶,

邊喝邊看英國買回來的古怪繪本,

夏天真是個聽盧廣仲的好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