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s Wally?
接近十時,
接到一個短訊。
下樓後,
有一個穿著紅白間條中袖衛衣,
黑色褲子搭卡其色帆船鞋,
頸上還掛了一條黑白間條頸巾的人走出車廂,
我依稀記得他是誰,
下意識輕聲自言自語:
嘩...Wally啊。
接著,
他原地轉了兩個圈,
走到我的面前,
說了聲hi。
然後,
我哭了。
還哭得很慘。
就像從來沒哭過那般發著狂地哭。
很久沒有哭得如此慘烈。
哭得像被放逐宇宙的一顆星塵怏要自我毀滅。
一直狂哭。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
一位好友離世的那時,
伏在同一個人身上一直狂哭。
他了解,
他明白,
就像很久很久的那時。
我說:
我沒有了心跳。
他說:
不要緊,
反正我還有很多時間。
我說:
我特地去買了三本Where's Wally,
找到了很多個Wally,
但就總不是我想要的Wally。
他說:
那下次,
你悶了,
不想再找Wally了,
就告訴我吧,
我站在你面前讓你找個夠。
我說:
我很乖地捱完了,
我很努力地捱完了,
但天沒有給我一點獎勵,
我找不到Wally。
他拍拍我的頭,
再也沒有說話。
就像很久很久的以前,
那個我不太想回到的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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