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像做了很多事,
看了很多很多電影而不自知,
去了很多展覽不自覺,
除了柏林的那些戰爭紀念館外,
近期去的展覽大多很輕鬆,
可能因為是easter檔期吧,
在倫敦的有草間彌生的pokka dot世界,
(題外話:她認為pokka dot是愛的表達,那些pokka dot是人埋藏在體內愛的細胞,
她要把世上被堆藏的愛表現出來。)
年度設計展與David Shrigley的Brain Activity。
David Shrigley的作品大多取材自生活,
上圖那是一隻爛牙而那塊鏡等於牙醫用作檢查牙齒的鏡,
原來平常我們看不到的爛牙背面是長這個樣子。
我站在牆前觀察那是否一隻真的老鼠,
然後那個很high的security說:are you scared? it's died.
抱歉我白痴到在想dead是否表示那隻老鼠是真的,
突然背後出現一個邊大叫邊哭的孩子,
他跑到老鼠前一腳把他踢到一個很深的角落,
發出清脆的桌球撞擊聲,
那一刻我意識到,
那是假的。
轉個頭看到這幅畫,
security問我和旁邊一位女孩對這幅畫有何看法,
我說,
what do u think?
然後他在gallery中發出女性床上呻吟聲。
有些時候,
你總是會莫名其妙地遇上一些很inspiring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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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裡的是螞蟻,
我的觀察是那些螞蟻沒有爆汁或被壓扁,
從它們的色澤、斷腳的清澈度看來,
那些螞蟻應該是新鮮的,
所以它們是活生生走進糖漿再冷卻成形的,
換言之,
它們是死在那支糖裡的。
根據janiceman版為你鍾情,
那些糖漿中的螞蟻溶化後,
應該是會在肚中復活的,
阿們。
還有一支原隻蠍子Vodka,
相信大家都知道蠍子米酒是男性恩物,
我諗Vodka應該都係米酒d fd卦。
又再根據小妹觀察,
那隻蠍子已被標本化甩成灰白色,
換言之,
應該都有返咁上下歷史。
oh well,
小妹有幸成為black jack倒數第二,
嘗了一口新鮮螞蟻,
直至現時為止,
螞蟻玲瓏浮突的質感仍在我的舌尖徘徊。
那位on9的包尾吞下了整支50ml的蠍子大補酒,
噢,
連蠍子。
相信他的雄風能維持一晚,
成為華人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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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The Artist,
那應該是電影的發展史紀錄片多於一部愛情黑白片。
男主角代表的是1920年代的紀黑白默片,
女主角代表著隨後活潑生動的黑白有聲片,
男主角看到了女主角的活力,
一手把她帶進了戲劇世界。
男主角習慣性演開默片,
不願走進有聲影畫的洪流,
所以在那轉變的時刻,
發現自己失去聲音,
他不單是一位演員,
他是一位入了骨有堅持的藝術家。
女主角走進了有聲影畫的大時代,
名利雙收,
男主角被遺忘,
遇著了經濟大衰退,
變賣家當貧困潦倒。
與其眼睜睜看著自己曾經有過的輝煌,
倒不如一把火把它們燒掉,
一不小心自己就困在房間,
差點就與自己的影帶同歸於盡。
但他即使死到臨頭,
還抱著那部跟女主角初遇的無聲電影,
他愛她,
無奈時代遺棄了他,
最可悲的不是被遺棄,
是他自我放棄。
她愛他,
所以她在他變賣家當時把它們全數購下,
默片的基礎對後期有聲片作很大的幫助。
然後,
女主角強行扶助男主角重返片場,
高傲的男主角更感無力,
萬念俱灰,
與其讓人判自己死刑,
不如先自行了斷。
女主角在他要自毀時趕到,
救了他,
如何保留默片的爽快節奏與有聲片的豐富內容?
那是後期的歌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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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金句:
“好吧,
讓我們一起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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