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12日星期一

是你嗎?





愈來愈多人說我變了,

直至昨晚回家洗完澡開始做essay proof-reading,

才真的強烈地發現自己改變了很多,

什至有點不認識自己,

有點陌生。




不知從何時開始,

我的essay沒有再只周旋於自己的想法,

essay裡面,

充斥著大量的reference,

從前很怕跟人口水尾,

現在卻發現,

唔識,

就要學。




當然近日發生一連串不可思議事件,

雖然在我的戲劇人生中仍可以接受,

朋友說:

“這是一種成長的過程,

認清了自己是誰,

就不需再假裝自己是誰,

不再需要強裝自己是誰,

一切都來得自然,

不用再賣帳,

不用再防守,

因為沒有必要。”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接觸了更深層自己,

說真的我很迷惘,

很大學生式的迷惘,

跟朋友說回這兩個星期做過的事,

真的有點迷惑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但他說,

我現在才真正解開了以往的迷惘。




我只發現,

放開了一點,

眼界寬了一點,

當一切都不再過份執著,

生活,

會好過一點。




當不再覺得自己讀過很多書,

就會去吸收別人讀過的,

當不再覺得自己很巴閉,

就會去看其他美麗的事物,

當不再覺得自己很有趣,

就會發現更多有趣的事與物。









還有的是,

我應該突然想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凡事都不是必然,

不是你用力去捉緊,

它們就會乖乖的站著等你。




當你不再用盡全力去捉緊一些不屬於你的人與事,

那條橡筋忽然鬆開,

看到的,

是更多不屬於你的人與事,

當一切都不再過份地用力,

就會發現很多事會effortless地走到你腳尖前輕扯你的褲腳。




所有事都不會永遠停留在某一個時間地點,

那我為何從前要用這麼多力?

現在不再橫蠻地使力,

effortless走過來的無論是好事還是災難,

easy come easy go,

whatever,

所以好像已沒有意義去假裝自己有些什麼,

再用那些什麼去有目的地留著一些過客。




反正世上所有的人與事,

都不從屬於任何人,

我們的角色只有兩種,

一種是落花,

另一種是流水。




重要的不是落花流水最後的目的地在哪,

而是在那個過程中我們得到了什麼,

學到了什麼,

我希望我看到的是卑微的自己,

而希望我是接受了卑微的自己,

所以有了這樣的巨大改變。




當然所有事有利有弊,

現在對事情的感覺淡然很多,

“哦”的一聲,

就過去了,

有些時候我會覺得淡然得失去了自己,

有些時候,

我會想找回從前那個不成熟的自己,

而且是想哭著的找。




當然,

我眼框內,

仍然是沒有眼淚的。




難怪這種感覺如此奇怪,

一方面未能適應新的character,

另一方面又覺得這位朋友有點熟悉,

那是從前未接觸過的一部分,

一直住在我體內,

而驕傲的我從前沒發現過的sherry。




或許我只是順應自己人馬座應有的性格發展,

常說我是一個熱愛自由的人,

可能現在就是時候發現“自由”的真正意義,

不是physically的自由,

是mentally的自由。




一直與蠻力像鬥牛般纏繞了二十年,

除了兩敗俱傷之外,

我都找不到形容詞描述自己的野蠻。




回想起,

原來自己如此生活了二十年,

難怪突然放開後,

累得感冒了。




感冒完,

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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