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28日星期五

回到倫敦





























其實我也不太在乎小鬼不小鬼,
反正不急於長大,
要長大時自然會一夜長大,
不長大怎勉強也只是個小孩,
偽裝了一整個青春期也厭倦了吧,
順著flow不就好了嗎。


回到平靜的生活,
住在地下的房間,
房間收拾好了,
開著Muji香薰煙霧機,
整個房間瀰漫著野玫瑰香味。























由於女人病關係,
到library借了數本書以避免外出自招滅亡,
也不知道為什麼,
亂逛著借了本馬戲團歷史,
還有一本雙人藝術,
或許還未習慣一個人生活吧。


打開窗簾,
那近乎落地的大窗如一幅流動水彩畫,
人來人往,
單車略過,
輕輕細雨,
落花流水。























即使阿仙奴主場時,
人群四方八面擁至,
唱著歌發著瘋大叫,
街外開著阿記嘉年華,
屋的左面開了個熱狗攤販,
右面開了個紀念品小店,
熱鬧也是純粹的熱鬧,
非港式膚淺的胡鬧。


也不難想像與愛人寄居於此該有多幸福,
倫敦太大,
多一個也只是多一個,
不痛不癢,
不如香港般擁擠。


不只是街道擁擠,
是人事氾濫。


街上如此蜂擁,
家中也要來個social network,
香港太小,
不見了就是social failure,
不如倫敦消失了份屬等閒事。


在香港,
沒有朋友,
會死啊。


避世隱居,
你工作我工作,
回家看套電影,
你吃三文治,
我吃櫻花冷麵,
你看文件,
我寫作,
閒來逛一下gallery,
無事去southwark喝啤酒,
該有多簡單寫意。







突然想起了暑假時在羅馬拍的這張照片。


羅馬是個窄小的土城,
嘈雜燥熱得讓人頭痛,
看過羅馬假期也理應了解那種熙來攘往的舊式繁華嘈雜,
那種黑白片式的真實收音,
雜音與人聲比例一比一。


由其相比起第一天我們身處有大量河流吸音的水城威尼斯,
即使是第三天的翡冷翠也因有條河而沒那該死的嘈雜。


但無論如何嘈雜,
還是有一種閒適,
整個古城就如沉沒在水中那般,
受困,
但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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