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16日星期二
最後
或許你永遠不會明白,
那好像不太在眼的愛,
到底在我心中佔有多重的份量。
或者你也不會相信,
你說過的每一句話,
什至那心跳聲,
我都還完全清楚記得。
可想而知,
一點一點積存下,
埋藏在心底的到底有多恐怖。
每次逃避至極致後,
除了感到頭有點痛外,
總若無其事又再出現,
可你不知道的是,
一次兩次三次之後,
儘管只是很細微很細微的事,
都會觸動著訓練得很敏感的神經,
隨便碰一下,
都痛得只能慘叫。
而你知道的,
無論如何地痛,
我都很乖不會慘叫的。
無論如何的想你,
我都很乖不會作聲的。
每次我總安慰自己說,
好吧,
明天就沒事了。
結果,
明天還是很有事。
我在夜裡摸摸自己的頭,
吃個甜豆花,
看套電影,
說聲:乖,沒事的,
最後還是沒事了。
到底要如何堅硬,
才能有膽開那些似是而非的玩笑,
到底有多厚臉皮,
才有勇氣站起來被你隨意推開,
而推開過後,
還有後備熱情補給回應。
這些都是這一兩年才學到的事,
從前的我,
哪懂這些,
我只會愛自己啊。
當然,
大前提是我一直的一廂情願,
與你無關的。
被拒絕不可怕,
那代表你只是不愛我,
我還可以完整的回航,
但當我看到前晚你跟我說的,
我知道quota已耗盡,
或許你沒看出我一直在迴避,
暗自吶喊著希望你別要說出那句,
最後還是避不了看到了那句,
我清晰的明瞭,
真的再也沒餘力讓我揮霍。
真的很hurt。
而我會說出真的很hurt,
就已是非常人能理解的hurt。
已是我不知該如何形容的hurt。
即使有人問我發生咩事,
我都只能啞口無言,
眼淚一直不爭氣地流,
不懂得該如何處理,
很沒用吧。
我說過不會再消失的,
但我還是又再消失了,
這次好像消失得很徹底,
再也找不到空間揮霍了,
其實我很細膽的,
對不起。
我不會再打擾你了,
應該很快就會沒事,
讓我先躲起來,
摸摸自己的頭,
看看書,
聽聽歌,
很快就沒事了。
對啊,
最近我在看Thomas Moore的詩,
很好看的,
有點Van Gogh的味道,
很藍,
很靜,
滿天星星的。
啊,
對啊,
我家走廊的窗能看到滿天星星喔。
還有我的flatmates還是很瘋,
一個星期去三次Morrison每次三小時
外加Tesco、Waitrose、Sainsbury's各一次,
在廚房開著暖爐,
我真的已是最正常的那個,
而我都已經很正常的話,
這裡真的是瘋人院。
昨晚又與Vincent去Tesco買水時,
在街上執了一個紅色的古董卡帶機,
日產Toshiba的應該很貴吧,
放在家中很美很有型,
讓我有空到Brick Lane找點舊卡帶試一下有沒有壞吧。
家的後園來了頭小黑貓,
小手小腳都白色很美的,
看著牠喝鮮奶很幸福。
最近在聽張懸初出道的舊歌,
很安靜,
很溫柔的。
然後我會聽你前晚說的話,
勇敢的讓別人來追,
給我一點時間吧,
我很乖很聽話的,
我會沒事的。
但我真的不會再出現了,
對不起。
昨天看到你說很累,
要多點休息,
別太晚睡了,
對身體不好。
也要記得多穿衣服,
別再著涼生病了,
再找個人吃你做的甜品吧,
應該會很好吃吧。
還有,
我沒再用那whatsapp的account了。
我會沒事的。
2012年10月15日星期一
留下來陪你生活
終於弄清了一個很基本的concept,
原來旁人一直感到很難與我平凡過活,
什至連想像都會感到頭痛,
不想自找麻煩。
他們認為我站得好像很高,
有點腦有點思想有點個性有點品味家裡有點錢,
難以想像該如何與我一起平凡無味地生活,
什至怕自己的乏味,
會浪費了我的有趣。
當然還聽說過,
太接近怕會破壞我的光環,
由其令我自己也很迷惑的天使image開始深入民心,
使他們更不懂該如何與一個好像有點不平凡的平凡人生活。
總有一個更好的人,
更能照顧我,
更能配得起我。
有時陰暗論我會暗地裡想:
其實是因為我真人沒那麼吸引,
所以失望覺得沒趣就離開罷。
有位朋友說他覺得自己配不起我,
只能遠遠的做粉絲,
哪有同年紀的人有心有能力配得起我。
這個“配不起”言論我總共聽過四次,
三次也是分手時的男方獨白,
一次係gay friend甲飲醉酒時告知,
而我直至現時為止,
只有三任男友。
他們說總很賣力地讓我感到“他們其實有點料到”,
但每當我一出手,
他們總敗北如山倒,
別說出手,
其實有時也只是辦好份內事,
或評論一件時事,
什至只是看了一本書。
而他們認為自己不能辦好一件份內事,
不能對時事有點看法,
不懂看希臘神話,
不費吹灰之力就給我遠遠拋離,
而我也沒有停下等侯或回頭與他們同步的意思。
但有時,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得那麼遠。
我也從沒要求過他們做好一件事,
對時事有點看法,
懂得看浮士德,
懂得穿Giorgio Armani,
他們說:
壓力。
但我其實非常無聊幼稚,
沒什料到,
整天struggle然後逃避,
戰鬥格言是...避得就避,
我只是做自己就已為他們帶來很大壓力。
有一任前男友說,
在想該與我到哪裡晚飯時,
壓力比起他考會考與高考的總和更大,
他認為我要求很高晚飯價位也很高,
而又因為我很少食霸王餐多數AA制,
他們不想我失望更不想被我(或旁人)睇死。
再看看我連隨身notebook都用moleskine,
普遍認為我是一個要求非常高的人,
但moleskine可以讓我不停折磨反復摺疊,
更可以貼大量資料碎紙不會變型磨損,
他們總看不到我怕麻煩、是但求其而且粗魯的一面。
或許因為這種壓力,
他們都想盡力做個完美男友,
他們把這種比拼意識,
稱之為“我都未試過咁愛一個人”,
或是“你真係我最愛果個”。
不能否認的確有些人認為我很好,
希望把最好的都給我,
然後為我帶來壓力,
其實我並不很好。
但凡每次好像有點戀情,
旁人會先警告那人:
sherry?!
楊.麗.珊?...小心啲啦。
什至會用幾個鐘為他們做心理輔導,
希望他們別要為一時精神錯亂而愛上我。
而小心啲咩?
從來沒人能正確解答。
當然後來他們完全明白要小心啲咩,
雖然分手時仍然未能完整說出因由,
就如一次撞鬼靈異經驗,
唔知咩事總之就有事就如遭逢巨劫,
聽聞最恐怖是尊嚴無時無刻都被踐踏。
我根本沒有做過什麼啊,
不就只是做自己而已。
這些感覺,
不但他們不好受,
我也不太好受。
難怪我說:
“我想留下來陪你生活。”,
比起說“我愛你”更沒說服力。
當然,
我說起“我愛你”,
也沒什麼說服力,
至少沒有人相信過我會愛自己以外的人。
-
“你點會陪我生活啊,
轉個頭我仲企係度,
你都已經唔知飛左去邊。”
“我要睇iron man時,
你要睇roman holiday,
我只係想有個人陪我去戲院睇垃圾,
唔係用腦。”
“去邊行街好啊?”
“我買左本書想睇埋先。”
“行一陣啦。”
“唔啦。”
“咩書黎架我又睇!”
“少年維特的煩惱。”
“....哦。”
“其實本書呢係講....”
“唔洗啦..你睇啦唔嘈你啦。”
“嗯。”
“你聽緊咩歌啊?”
(拎我部ipod nano不停scroll down)
“.....嗯...俾返你。”
“一齊聽啦。”
“唔啦..都無首識既。”
“我想去畫展。”
“有冇得影相架?”
“無。”
“咁去黎做咩?”
“我唔想出街。”
“下咁你留係屋企做咩啊?”
“睇書,聽歌,睇電視。”
“唔悶架咩,你唔想見我咩?”
“成日出街唔悶架咩,成日見唔悶架咩。”
“咁始終出街有人陪嘛。”
“我鍾意靜好怕人多。”
-
其實唔係我唔想留低陪你地生活,
係你地唔肯留低陪我生活,
或者根本唔想了解我生活,
但他們當初,
是愛上了我的生活。
當然我得說句我真的不愛看iron man,
別說你愛他就會陪他看他想看的,
大前提係我都只係想做返我自己姐,
而最大問題也歸究於我想做我自己。
然後有一任前男友說我從不理會他的感受,
但那感受就只是我不願去戲院看iron man這件小事,
他認為以他的地位連要我陪他看一套戲也未能實現,
所以一直以不同方式測試我愛他的程度。
或許真的不夠愛他吧,
又或許,
我根本不愛一個要女友陪看iron man的男人吧。
還有,
我的消失不聞不問不回不應,
不是我太驕傲,
而是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辦,
害怕了,
別再先入為主認為我什麼都能處理,
然後把我留在原地什至開火攻擊,
我真的有很多事都不知道該怎處理。
留下來陪你生活,
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
-
留與陪皆是自願的事,
我想你留,
我想你陪,
我想留,
我想陪,
碰巧了,
大家都停下了,
但停下多久,
又是另一門學問。
所有關係中,
最難闖的是生活關口,
我想留下來陪你生活,
多麼渺小而奢華的願望。
經歷過如此多後,
我也只想說:
我真的只想留下來陪你生活,
沒有其他要求與希望,
再別幻想我會有何要求與希望,
讓我留好嗎?
讓我陪好嗎?
我真的會留,
真的會陪,
不會再不發一言像風箏般飛走斷線,
其實我也會有卑微的一角。
我也不管你想留與否,
想陪與否,
但我真的很想留。
還是算了吧。
反正我也沒膽問。
更怕是到我終於有膽時,
已是要哭著問。
要幸福。
2012年10月13日星期六
逃亡
累了,
閉上眼睛。
猜想一切可能發生的事,
回憶起發生過的事,
幻想不會發生的事。
沒有感到快樂,
也沒絲毫痛苦,
只是有點累,
頭有點重,
慢慢的,
沉沉的睡去。
做了一個夢,
回到中世紀,
黃沙漫天飛舞,
土啡色的長廊,
泥黃色的石牆,
金黃色的陽光,
親愛的古羅馬。
一班童男童女手腳套有伽鎖,
古羅馬兵士把他們一個接一個帶到神廟高台,
轉眼間祭壇上出現十數碟鮮肉,
女祭師在壇前施法,
鮮肉上流動的血慢慢蒸發,
成為十數碟失去自由的咖啡色燉肉,
在炎熱混濁沒法呼吸的中午,
冒著把真實扭曲的煙霞。
看著童男童女被放上枱面被任意宰割,
沒感到害怕,
沒半點不安,
一切像已經歷過般平常,
在旁默默觀察的我,
就像是煙霞中的亡魂。
突然有人敲門,
醒來了,
一切還是如理所當然似的,
那種感覺,
像是一個歷經已久,
毫不起眼的習慣。
又再沉沉睡去。
這次我看到了一場戰爭,
也一如往常地站在最前線,
當然無可避免地首批陣亡。
死去的我只剩下懸在半空的靈魂,
飄在半空躲在角落,
沒有人能再找到我,
什至沒有人能感到我的氣息,
那是種異常平靜的安全。
躲在角落一直觀察,
看著世人們的相互撕殺你攻我守,
暗地裡慶幸自己過早的陣亡。
突然身後出現一道光影,
白色獨角獸說:
無論你躲到哪裡去,
我還是能把你抓著。
然後我一直向前沒意識地跑,
略過了心愛的佛羅倫斯河畔,
路過了威尼斯的嘆息橋,
獨角獸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我的去路完全阻絕。
牠說:
明知道敗仗就不應該....
電話響起了,
不知道是誰突然說很愛我,
我也忘了自己說了些什麼,
好像說了句我是楊麗珊不是sherry便無意識地把電話關上。
暗地裡想起獨角獸的音調,
接下去說了一句:對抗....
又再試圖昏睡。
這次我看到了自己,
她說:
妳是屬於我的。
我無力地反抗著:
我不屬於任何人。
我不屬於任何人。
我不屬於任何人。
幻想不會發生的事。
沒有感到快樂,
也沒絲毫痛苦,
只是有點累,
頭有點重,
慢慢的,
沉沉的睡去。
做了一個夢,
回到中世紀,
黃沙漫天飛舞,
土啡色的長廊,
泥黃色的石牆,
金黃色的陽光,
親愛的古羅馬。
一班童男童女手腳套有伽鎖,
古羅馬兵士把他們一個接一個帶到神廟高台,
轉眼間祭壇上出現十數碟鮮肉,
女祭師在壇前施法,
鮮肉上流動的血慢慢蒸發,
成為十數碟失去自由的咖啡色燉肉,
在炎熱混濁沒法呼吸的中午,
冒著把真實扭曲的煙霞。
看著童男童女被放上枱面被任意宰割,
沒感到害怕,
沒半點不安,
一切像已經歷過般平常,
在旁默默觀察的我,
就像是煙霞中的亡魂。
突然有人敲門,
醒來了,
一切還是如理所當然似的,
那種感覺,
像是一個歷經已久,
毫不起眼的習慣。
又再沉沉睡去。
這次我看到了一場戰爭,
也一如往常地站在最前線,
當然無可避免地首批陣亡。
死去的我只剩下懸在半空的靈魂,
飄在半空躲在角落,
沒有人能再找到我,
什至沒有人能感到我的氣息,
那是種異常平靜的安全。
躲在角落一直觀察,
看著世人們的相互撕殺你攻我守,
暗地裡慶幸自己過早的陣亡。
突然身後出現一道光影,
白色獨角獸說:
無論你躲到哪裡去,
我還是能把你抓著。
然後我一直向前沒意識地跑,
略過了心愛的佛羅倫斯河畔,
路過了威尼斯的嘆息橋,
獨角獸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我的去路完全阻絕。
牠說:
明知道敗仗就不應該....
電話響起了,
不知道是誰突然說很愛我,
我也忘了自己說了些什麼,
好像說了句我是楊麗珊不是sherry便無意識地把電話關上。
暗地裡想起獨角獸的音調,
接下去說了一句:對抗....
又再試圖昏睡。
這次我看到了自己,
她說:
妳是屬於我的。
我無力地反抗著:
我不屬於任何人。
我不屬於任何人。
我不屬於任何人。
2012年10月11日星期四
雪莉楊米飛回信
話說近日係xanga與一名男子對話,
咁我見好似好耐無update Blogspot,
所以特意署名雪莉楊米飛做回信合集,
(哎呀真係好鍾意Miffy好得意好得意)
人地奇洛李維斯回信嘛,
我又砌返五個字雪莉楊米飛好似好有型咁,
是但啦。
-
《RADIOHEAD.....》
係啊,
我.係.倫.敦.睇.RADIOHEAD。
唔好講件事,
只係睇句野都已經好迷幻。
我岩岩係倫敦睇Radiohead......
我睇radiohead.......
講左百幾次仍然好夢幻。
我細個從未諗過會睇到radiohead......
仲要係倫敦.......
睇左三個幾鐘........................
一時間接受唔到.......
不如繼續發,
唔想醒..........
點知一返到屋企,
聽到乾衣機聲........
死啦我返左地球啦....
點算.............
WHAT THE HELL I'M DOING HERE.....
I DONT BELONG HERE........
受太大刺激,
好夢幻........
byebye.........
-
《MUSE嘛》


我都仲有聽佢地隻新碟啵,
但買唔到london tour飛囉。
新碟其實唔錯,
暫時loop左一百次supremacy,
madness就無可避免地loop啦,
雖然真係好普通twilight歌一隻,
都已經超班架啦,
無計啦話哂都係muse嘛。
radiohead則非常超現實,
如果一日我係超級市場見到佢地買野食...
我會喊,
然後大叫,
再報警拉9條友扮人扮得咁過癮啊啦,
因為佢地係神,
而神係只需要靠神話生存,
唔需要食飯訓覺。
全個concert徹頭徹尾無理過其他人感受,
百分之一百五十漠視觀眾,
當然要提到佢啲違反人體工學抽筋痙攣舞,
仲有長年唔見樣頭髮彈下彈下喱埋係一角唔知做緊咩好creepy好神秘。
所有台上發生既事毫無零點一觀眾成分,
我地就好似一班地球人用望遠鏡觀察星體運行,
每分鐘都好想叫救命好想大叫,
但又因為受驚過度唔知點算,
只可以眼白白睇住所有事情唔合乎常理地一直發生。
實情係英國人真係識跳隻lotus flower舞,
仲可以跳足全場,
真係俾我學一世都學唔識。
成件事係鬼上身神打級數。
muse嘛始終都係偶偶地像,
未到人地種痴線我做乜關你鬼事境界。
-
《霸氣式遲到》
啦啦啦,
遲到呢味野你就唔及我一半啦。
如何稱為霸氣式遲到?
話說當時讀art&design foundation,
攞到UAL offer後,
心底某一個暗格潛藏對某個tutor既仇恨以LMF式爆發。
咁當初我間college位於London North Greenwich,
撞正最仆街既Jubilee line,
倫敦鐵路等我略略介紹你識:
London tube號稱全球最有霸氣鐵路,
星期六日係可以有超過五條line唔開,
而佢只有十三條line,
又話說上年我住Old Street只有唯一一條northern line,
有半年weekends呢條line都無開過。
咁講返條唔係好Jublilee既Jubilee Line,
你搭一百次,
佢有一百零九次都會頭暈身㷫delay什至停駛。
ok,
戲肉黎啦。
話說事發當日上九點半,
好似係最後一堂,
我九點十send個email同tutor講:
sorry tube delay.
問題係:
LONDON TUBE根本收唔到電話,
咁到底點解我會send到email呢?
然後我唔知點解不停update自己最新消息,
hi im in canary wharf.
hi im in holborn.
仆你個街,
holborn都無jubilee line.
佢終於問:
到底你幾時到?
我無再講過野。
不如我地分開啦。
就好似朝偉同曼玉咁,
平靜地分開啦。
直到現時為止,
我都仍然覺得當時留白好浪漫。
霸氣遲到,
係根本無諗住到。
hmmm..
我知我好無聊好白痴簡直就係幼稚,
但有時人就係要做下無聊野證明自己其實真係好無聊。
-
《倫敦巴士嘛》
咪就係凌晨三點蒲完,
撞正浪漫倫敦三步曲:
煙雲薄雨,
傲氣冷風,
零下三度。
飲左相當份量既酒但又已經過左發熱期會點?
入風、發冷、暈、想衝出馬路自殺。
ok,
去巴士站,
發生咩事?
無巴士囉。
無night bus囉。
都蒲左倫敦兩年咯,
你唔係嬲下嘛?
就好似曾經有條ex同我講:
都拍左咁耐咯,
你唔係仲嬲下嘛?
你老味,
都拍左咁耐咯,
今次仲唔飛你我何德何能叫sherry yeung?
但仔可以飛,
書唔可以唔讀嘛,
倫敦仍然係要留。
嗱咁又唔可以盡信個board既,
倫敦科技與男人係信任度方面相比只差一線,
而拖拉程度,
即係凡事唔拖到聽日會死都唔做方面同樣係無咩分別,
等返三五七個鐘,
其實係有巴士既,
天點會絕你條路啊。
行左兩個站:
This bus will terminate here。
我就唔會深究佢係俾皇家軍隊召喚啊,
定實情到底凌晨四點有曼聯對曼城既,
who fuckin' cares?
就如一個仆街分左手後又點會理你死活,
咁人地都唔理你,
你理得佢上深圳一路向西姐。
個問題係我而家好撚凍啊嘛。
然後落車,
無人話你知下一班車幾時到。
Darling I want you,
你竟不知,
默默向風呆企,
去等心中戲子。
企係巴士站一直等一直等,
終有日我會等到Mr. Right既,
有時就算係Mr. Wrong都上左先啦,
誰是對的還不知嘛。
真係好撚凍架大佬。
最後,
第二日何止hangover,
直頭係hangfever。
咪又遲到囉。
咁當然係倫敦係幸福啲架啦,
賴tube delay、門鎖壞、什至最離譜我試過…
哈哈哈,
哎呀今朝畫花左條眼線喎。
咁我讀fashion嘛。
2012年10月1日星期一
80%完美的安全感
修讀時裝是因為個人從小到大對美學有自己的見解,
穿得不漂亮,
樣子不標青,
但外出時總有人會說:
啊…好Sherry啊。
我也不需要嘩眾取寵擁有WOW factor,
只需要很sherry就夠了。
其實個人偏好藝術,
但在香港還需一技旁身,
後來發現想文字加強描述性有必要修讀art direction,
故此選擇了fashion direction。
從前Art底極弱,
基本上所有藝術知識也是單靠這一兩年得來,
花了一年非常痛苦的時期才考進了倫敦藝大,
到現在還是每天接受很多新事物,
還是每天覺得自己不夠好,
今天正式year2了,
還是覺得自己像張白紙。
但可慶幸的是從小到大也有丁點對美學的追求,
即使只是單純的貪靚,
中三時作文寫進了女生如何穿紅色高跟鞋追擊愚笨的男人,
也足以讓我在中學時期職業導向問卷的artistic指標爆燈,
當然不能不提在數學及邏輯方面基本上被評為弱智,
然後那專業人員說太極端未必是件好事,
但這世上平均的人如此多,
少我一個多我一個也不會改變什麼,
就讓我胡作非為吧。
反正無人完美,
一方面擅長,
另一方面難免弱智,
就如昨天看BBC時一名數學天才說:藝術是一件毫無邏輯的事,不應存在於世。
但我則認為:數學是用計數機就能了斷的事,不應將簡單事情複雜化。
觀點與角度問題,
我與我的天才與白痴生活得非常妥貼,
計數?
找個男友就好了,
不然這世界上會計數的男人生來就失去自己的職能與作用,
這個世界的國際分工是很有條理的。
-
回倫敦當然要蒲Brick Lane,
我們這些厭棄Topshop的小孩,
也只可以向Vintage發展。
我也發現了好些人對Vintage是有絕對的偏見,
看人穿很好,
自己穿總覺得很噁心,
說到底,
那些又霉又舊的衣服還真不是常人能完全接受。
但我這些本身已經又霉又舊的懶人,
也沒什麼講究,
反正好看就行了吧。
到Brick Lane當然要逛Blitz Blitz,
簡直是天堂一枚,
而當天已經穿著浮誇Polka Dots的我,
也只有買了更多又更多的Polka Dots。
-
Brick Lane一家小店sample sale,
我也不問究竟買了兩件想買很久的民族手飾,
此鏈不同彼鏈,
我是一個極度粗魯的人,
戴在身上的extra事物總被我折磨得很快就煙消雲散,
這兩條鏈讓我立刻心動的原因不只在於我近期熱愛這種款式,
而是它們有安全鎖。
即使如何折磨它們,
還是會好好的依附在手腕上,
它們,
給了我很大的安全感。
又說回暑假修煉“失去”這個課題,
也有一定的進展,
但能盡力安全的,
還是盡量安全較好。
當然,
世上總有些人事物不能永久保存,
所以完美度最盡也只能推至80%。
回家時上網看一下,
原來這名Jewellery Designer Patricia Nicolas大有來頭,
手鏈原價直逼千五,
有些時候緣份這回事,
還是湊得剛巧才能成功發展下去。
假若沒有Sample Sale我不會入那小店,
如果兩條手鏈沒有減價也鐵定不會購買,
還巧現在是Term頭才有點零錢購買,
有些時候,
遇上了,
也要講時地人事,
才能80%完美擁有那些突如其來的安全感。
**http://www.patricianicolas.com
忍不下手買了一個別針,
喜歡那玫瑰色的火尾,
玫瑰色的妳。
-
無名指,
沒名份的手指,
套上指環,
成為連接心臟,
安全感的來源。
雖然有點科幻,
但這件事,
還是有那引人入勝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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