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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17日星期二

理想中的蒙馬特













































巴黎最後一日行程去蒙馬特,

途經一間小教堂(其實係歐洲已經係小),

星期日有週日禮拜,

入去坐最後一行最後一個位安靜一下。



近幾個月唔太開心,

禮拜完畢後人群開始起身互相寒暄祝福,

而我仍然悶悶不樂安靜呆望人群來去。



突然一個法國小男孩拎住兩個紅色心型氣球走過黎,

問我要唔要氣球,

我用兩個Laduree Macaroon同佢交換,

佢捉住我隻手話:

Today it's sunday, everyone should be happy!

May god bless you.



互相擁抱後,

我希望小男孩能夠快樂安穩成長,

長大成人後,

仍然能夠具有體溫。












出metro站後要行一段長樓梯先能夠到達山上面既聖心堂,

沿途有少少似Barcelona行去Park Guell段路,

只係當初我仍然係一個year 1天真小朋友,

而家已經係一個迷失自己既final year半熟盛女。










































全白色教堂,

內部無咩特別,

而家只係二十二歲已經覺得無咩特別的話,

確實唔知將來有咩可以再震撼到我。








由於weekend加聖誕節關係非常多人,

搵到Amelie間Cafe des 2 Moulins,

經過Van Gogh故居,

去過Dali與Picasso故居,

搵到La Boheme。









仍然係唔開心,

而一個唔開心既人最慘係知道自己唔開心。



-






坐係教堂外面俯瞰巴黎,

波希米亞區裡面有幾多個人真係擁有自由?

定係其實只係一個理型主義俾人上去哀悼自由?



好想好想永遠留係山上面某一間cafe永遠消失,

安靜地生活。



當然無可能發生。



如果可以發生的話,

我願意付任何代價。











之前去過所有旅行都未至於能夠對我有實質影響力,

我唔識好作狀地搞到件事好有教育意義,

我覺得去旅行只係去旅行唔好搞到做show咁。



但蒙馬特真係去過咁多地方中最浪漫一個,

係我心目中,

蒙馬特係我心目中係以理想什至到達夢想形態存活。



希望將來有一日,

我會搵到一個愛我既人,

靜靜地坐係聖心堂外,

望住全個巴黎,

耐心地陪我傾計。



我唔需要甜言蜜語,

只需要一個肯聽我講野既人。



希望終有一日,

我能夠搵到陳綺貞所講既「家」,

搵到一個真正屬於我既聖心堂。



白天忙碌,

晚上分享。



輕輕牽著你的手,

漫漫長路一直走。











“If you are lucky enough to have lived in Paris as a young man, then wherever you go for the rest of your life, it stays with you, for Paris is a moveable feast.”

― Ernest Hemingway, A Moveable Feast





2012年6月17日星期日

情定日落嘆息橋









五年前何韻詩推出了光明會EP,

聽了五首大同小異的光明會後,

響起一段我最愛的手風琴前奏,

看一看唱片封套,

那首歌,

名為嘆息橋。



閉上眼睛戴起耳機聽了三數遍,

輕柔倔強的她說:

“和你任性又好奇,

錯下去也錯得起。”



自此對它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

那是一條讓人永恆地任性的橋。






憑著對嘆息橋的好奇,

找來了“情定日落橋”的VCD。



寂寞富有聰明的小女孩隨媽媽改嫁遷往法國,

遇見了法國同樣聰明卻窮困的小男孩,

就在那一刻,

小男孩愛上了小女孩,

小女孩愛上了小男孩。



女孩的母親發現了他們相愛著,

決定把女兒帶回美國阻止他們有進一步發展,

女孩最愛的詩人說:

傳說中,

只要在黃昏時刻鐘聲響起前,

在威尼斯的嘆息橋下擁吻,

他們的愛情就能天長地久。



於是,

她決定與小男孩私奔到威尼斯,

不惜一切地,

在橋下日落時分擁吻,

許下那永恆相愛的約誓。










慕著浪漫之名,

意大利旅程第一站強逼朋友們到了威尼斯的嘆息橋。



在那最佳的拍照熱點,

有著四五團說著不同語言的鴨仔,

有著無數部超級長炮,

卻沒有戀人在橋下擁吻。



或許後現代保持永恆的魔法是whatsapp,

朋友們忙著與各自的戀人報到check-in,

每十秒覆一次短訊,

每二十秒響一次短訊鈴聲,

iPhone隨身充電器夠膽死可以充滿iPhone五次。



情人身在異地,

浪浪下漫,

就地取材搵第個擁吻,

下年touchwood就到自己孤身去嘆息橋嘆息。



不能親身擁吻,

就先在whatsapp糾纏個天長地久吧。






對現代的永恆沒有興趣,

仍然源用著古法思念,

隨意拿著傻瓜機X10拍張硬照,

找了張椅子坐在河邊,

回想一下電影浪漫情節,

幻想一下自己是那女主角,

再反思一下為何自己如此清閒。



別說覆whatsapp,

其實,

唔好意思小妹根本連iPhone都無帶出街,

有對比,

即時了解到自己的失敗原因,

看來是時候檢討一下自己一直以來的錯誤媾仔心態。









嘆息橋的左邊為總督府,

右邊為死牢監獄,

囚犯從法院被判刑後,

從連接二地的橋走到另一端的監獄。



在橋上細別美好的風景,

輕輕長嘆,

詩人稱此橋為嘆息橋。



看看朋友們忙碌的whatsapp戀愛生涯,

就像在法院被判刑後,

走進婚姻監獄前,

在橋上輕嘆。



只不過是想要一個永恆,

原來,

發個誓擁個吻不足以得到上帝的祝福,

要得到祝福,

就要先抓住幸福。



看來,

在找到那個跟我一樣喜愛自由自在的人前,

還是乖乖看著別人長嘆就算,

自己不是那些糾纏的料子,

至少還未意識到iPhone是要廿四小時跟身。



“願已許了,

就滿足了。”



與情人在橋下擁吻,

不多不少的一吻,

已是我心目中最美的永恆。